最后時刻，他抓起她的手臂，讓她直。秦思言一手卡在她的咽，一手掐住乳，兩只手同時用力，越來越稀薄的空氣和乳上的疼痛，讓黃佳予開始緊繃，不停地收緊，秦思言快速動幾十，在他舒服的息聲中，了來。

        事后，他帶著全沒有力氣的人去了衛(wèi)生間。黃佳予全程趴在他的上，他一只胳膊托著她的屁，幫她沖洗。

        秦思言也鉆到了被里，在黑暗中把前那個肉團抱住。她在他懷里掙扎了一會兒，發(fā)現(xiàn)無濟于事，就不再動了。秦思言抱著她重新躺到枕上，隨手把燈關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當兩人再次躺在重新?lián)Q過床單的床上，黃佳予整個人掛在了他上。她的枕著他的，跨在他的腰間，秦思言一直摟著她，輕拍她的后背哄她睡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知……你也不說，我怎么知我們什么關系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抬起上半，沿著他的耳朵一路吻去，咬住他肩胛骨的位置，稍稍用力了一會，留一顆清晰的草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……黃佳予，我們是什么關系，你現(xiàn)在清楚了嗎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這是床伴關系。”聽到她咳嗽了幾聲，秦思言把煙掐滅了，聲音冷淡地說了一句。

        秦思言抓起她的胳膊，細密的吻落在依然殘留著捆綁痕跡的手腕上，黃佳予的氣息逐漸開始不穩(wěn)，也在他的開始扭動。

屁上，力氣很大，每次都讓她屁一緊。她不知的是，這樣的動作，會讓她的小把肉棒咬得格外緊。屁上的掌印越來越多，他的息聲也越來越大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低看向她，手指把她被汗黏在臉上的發(fā)絲撥開，聲音終于逐漸恢復了獨屬于她的溫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寶寶，對不起，我錯了。要不你咬我或者打我吧，剛剛是不是很疼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第一次當著她的面事后煙，手指抓住她的一只手腕，在衣服捆綁留的印記上摩挲著。沒有擁抱，沒有幫她清理，兩人就這么躺著，慘白的燈光照著他們，黃佳予在被里著泥濘痛的，鼻時不時一。

        黃佳予甩開他的手，轉背對著他，把被拉，整個人蜷縮在被中。秦思言看著前鼓起的小山包，有些疚，反思是不是自己剛剛的太過了。但他真的被她一開始的朋友，和后來的床伴氣到了。說是懲罰她，其實也是收著脾氣的，但那一切對于黃佳予來說，可能還是過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以為我們的關系已經(jīng)不用說，你就已經(jīng)清楚了。對不起寶寶，我疏忽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把自己的胳膊放到她嘴邊后，又低親吻她的角，把還在不停溢的咸咸的淚都吞。黃佳予只是住他的胳膊，輕輕咬了一，就改成了舐，只在他的胳膊上留一排很淺的牙印。

        秦思言全程照顧著她的受。像是彌補剛剛的魯莽，他讓她了好多次之后，才在她的余韻中，快速動自己，帶著她一起到了更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秦思言抱著在他懷里小聲泣的人走回主臥，輕輕把她放到床上，濕巾，把她的仔細清理凈。在確認了她同意開一盞小燈后，他留了床腳的小夜燈，一顆吻小心翼翼又滿深地落在了她的額。然后沿著她的眉骨，停留在濕漉漉的角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不是疼你了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聽到他的話，她很想回應，但已經(jīng)沒有力氣說話了，很沉，臉埋在他的前，只是抱著他的手，手指動了動，在他后背留勾人的痕跡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寶寶，我們早就不是朋友了，也不是什么床伴炮友，你是我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