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電，順著骨往心里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看，”      他忽然湊近她耳邊，聲音得人，“這里明明也想讓我碰，偏要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指尖已到大側，只隔著寸許。紅蕖猛地睜開，里滿是驚慌，卻撞他深不見底的眸      ——      那里看不什么意，只有獵手逗獵的戲謔，和龍族對所有的赤占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別……”      她的聲音帶著哭腔，卻不聽話地微微發顫，不是因為怕，是因為那該死的、連自己都唾棄的悸動。

        辭鳳闕看著她泛紅的角，和那緊咬著卻細碎息的唇，底的笑意更深了。他故意再往前送了送指尖，受到她瞬間繃緊的肌肉，才慢悠悠地收回手，指尖在面上劃著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現在知怕羞了？”      他直起，居臨地看著她，眸里閃著促狹的光，“方才在破廟里，被那男人背的時候，怎么沒想過男女有別？”

        這話像盆冷，澆得紅蕖渾一涼。羞恥和委屈瞬間被怒火取代，她瞪著他，卻又不敢忤逆他，只是氣的自己悶著掉淚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小的在浴桶里哭得一一的，肩膀微微聳動，臉頰被氣和羞恥熏得像顆熟透的番茄。心里的火氣沒發，只能暗暗咒罵      ——      該死的大青龍！算準了自己舍不得離開他，便變著花樣欺負她，欺負她一個人在這里無親無故，欺負她認定了他是自己唯一的依靠，不敢反抗他，所以才這么肆無忌憚的羞辱她么……嗚嗚嗚，她突然越想越委屈，淚落的更換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哭什么？”      他的聲音放得輕了些，不再像方才那般帶著刺，冰冷手指緩緩她臉頰的淚，動作算不上溫柔，卻沒了之前的，“不過是說了你兩句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才不是只說兩句”            她不服氣的扭過小聲爭辯，著汽的眸偷偷抬眸瞪他，她剛才手的時候可是打的她疼的要死呢，現在又一副正人君的樣，仿佛剛才那般兇神惡煞的人本不是他。

        辭鳳闕看著她委屈巴巴，睛一片紅的樣，終究是無奈的輕輕嘆了氣，，俯把她從桶里抱了起來，動作小心地避開她腰側的青痕，聲音淡淡：“好了，涼了，再泡要著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紅蕖的臉又燒了起來，卻沒再掙扎，乖乖靠在他懷里，指尖攥著他的衣襟，小聲嘟囔：“那你以后不許再拿鞭我……      也不許再這樣欺負我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看你表現。”      辭鳳闕抱著她往室走，腳步放得極輕，聲音難辨喜怒，“若是再敢偷偷跑去見外人，就不只是鞭了，我還會拿一鏈把你鎖起來，你哪都別想再去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紅蕖癟了癟嘴，卻沒反駁      ——      她知，這已經是他難得的讓步了。懷里的溫度得像日的陽光，裹著他上獨有的龍涎香，讓她方才的委屈和羞恥，慢慢散成了心的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