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兩個人不自在地站在路邊,直到代駕來。
“是你叫的代駕么?”
聽到聲音傅衾回確認,卻直接懵了。
但她很快明白過來,“是的。”
衛煦真是合格,還繞車檢查一周,說些服務術語。
“那我走了。”傅衾拉開車門,對程淇卓說,“你路上小心。”
程淇卓看著她,目送她離開。
對于衛煦她知,不過不了解。反正就是一直在傅敬斯
邊工作,兩人更多的不是雇傭關系,而是朋友。
衛煦對傅衾倒是了解,但兩人沒有太多正面接。
所以車上氣氛很沉默。
傅衾闔目休息,任由他行駛。
車沒有到目的地卻停了。
傅衾懶散地睜開睛,發現駕駛位上的人已經換成了傅敬斯。
他一到車里,煙味摻雜著松木霸
的灌
來,傅衾嗅覺被沖擊忍不住皺了皺眉
。
“你了多少煙?”
“幾。”傅敬斯聲音微啞。
“嗆得慌。”
傅敬斯虛無縹緲地‘嗯’了一聲,他知她什么意思,“坐到前面來。”
傅衾直接從中控臺爬過去。
車停的地方傅衾不知是哪,就看到衛煦開著傅敬斯的車走了。
這條路車不多,但也零零星星。
“你可以在家里等我。”傅衾實在不知他多來一趟的作用。
“等不及。”
“隨你。”
反正他人就這個樣
,不講理。
周圍的街景傅衾一也不熟悉,她也沒有睜著
睛欣賞的雅致。任由傅敬斯開車,反正最終目的由他定。
傅衾閉上睛
迫自己睡過去,但是意識好似打了雞血越閉越
神。
一路的冷氣得傅衾腦袋昏昏。
車停在熟悉的車庫里,傅衾側著臉看了傅敬斯。
從小他就不笑,再準確
是從認識他開始就不
笑,為人冷冷冰冰,不過打心底覺得他適合這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