契約或命令(h)
蜷曲的藤蔓輕描淡寫地纏繞著母親的頸項,底xia似細長葉片又似荊棘尖刺的線條若有若無地掃在了鎖骨上,構成一條仿佛輕輕一chui就會了無痕跡的項圈。
林影的目光怔怔地落在那條印象里不曾見過的咒紋上,又不時心虛似的飄落到自己的手腕,上面同樣有一圈淺淡的咒紋。
“不是在zuo夢,阿影,我就在這里。”
偏偏mo王還在這時扣住了她半抬在shen前的腕zi,使她上xia無措的手有了可依托的歸chu1。
散發著淡薄光澤的金眸始終注視女兒的表qing,定定的不曾移開過視線,此刻更pei合溫柔微揚的嘴角,握住她的手指一diandian撫chu2自己的脖頸和鎖骨。
那樣安謐又近乎挑逗,令林影無端燒紅了面龐,
“媽、媽媽……”
想說自己知dao這是真的,因為chu2gan實在太過真實,zuo不得假。頸gen上的pi膚包裹著血guan,柔ruan而jian韌,還有些微的溫度;鎖骨jianying的凸起和順hua的線條是如此清晰分明,讓沒有章法的chu2碰都像被引導著勾勒其輪廓……可話到嘴邊卻被tang得吐不chukou。
所以林影就yan睜睜看著自己的指尖被媽媽nie著,描畫過她的頸項,又挨著肌膚xiahua,一直落到綿ruan的xiongkou。
“你所看到的可能是幻覺,你所聽到的可能是謊言,相比之xia,chu2覺或許更有實gan,你覺得呢?”
mo王捉著女兒的手指an到心房chu1,仿佛不知dao真正為紅透了臉頰的女兒帶來無法忽視的實gan的,是少女自己xiong中的咚咚擂鼓。
“可……媽媽難dao會瞬間移動嗎?是怎么來這里的呢,還有脖zi上的那個,是……?”
“這個咒紋?”
mo王松開林影的指尖,轉而輕輕握住她的右腕,將袖kou推上,好louchu腕zi上的淺灰se紋路,怎么看都和母親頸上的紋樣一致。
“你應該知dao才對啊,不就是剛才結xia的契約mo法么,使mo和主人之間的契約。”
“啊……?”
林影呆呆地眨了眨yan,望著母親的神qing有些發僵。
怎么回事,她明明是和一只小mo鴉訂立的契約,吧?
對了,說起來那只黑鳥去了哪里?剛剛不是還站在床tou……
林影慌忙左右張望,環顧一周安靜的房間,卻連半gen黑鳥的羽mao都看不見。再回過tou來,只看見mo王抿抿唇角,將一絲掛在唇ban上的shui光tian去。
雙目卻還噙著似笑非笑的金se冷光,注視著女兒的無措。
沉默了一會兒,林影終于后知后覺地恍然大悟,不禁目光動搖、扯起尷尬的訕笑,兩yan不安地來回掃著母親那始終從容溫和的臉。
“那、那個,所以現在媽媽是我的‘主人’對吧……”
她在腦海里翻江倒海找了一陣,想起曾經確實聽說過這樣的趣聞:一個shui平半吊zi的mo法使學徒自作聰明試圖和qiang大的mo獸締結契約,好借來龐大的mo力通過考試。
沒想到,那個半吊zi卻反被mo力遠比自己深厚的mo獸逆轉契約,可恥地淪為mo獸的使mo被困在巢xue當野人……直到臨近結業考試,導師發現這個不省心的學生不見了,趕緊組織人手搜尋,才把她救了回來。
而現在自己gen本沒什么mo力,如果和shen為至尊mo王的母親陰差陽錯地締結了契約,想必也會變成那種逆契約的qing況吧。
“嗯?剛才可是你主動對我發起了使mo契約,現在契約生效,那么擔負‘主人’職責的,當然就是你了,阿影。”
然而mo王gan1脆利落地打消了她僥幸的妄想。
盡guan傾shen撩開少女松垮的衣擺,一手把住她的腰shen令她無chu1可逃,另一手則xia探,輕而易舉地chu2及那分mi蜜ye的nenfeng的舉動,充滿了上位者的霸dao和從容。
林影才被好生伺候過的xuekou又被指尖親昵地an壓ai撫,幾乎是條件反she1地動動膝蓋,打開tui迎合。
“可我……怎、怎么能……zuo媽媽的主人……嗯!”
這太奇怪了,mo王是她的媽媽和君王,shen為女兒和騎士的自己怎么能反過來把母親變成使mo?!這簡直是以xia犯上,倒反天罡,亂lun……呃,雖然她向母親索取xingai早已是亂lun之舉。
但不guan怎么說,她始終覺得母親是且應當是居于永遠gao位的那個人。自己無論如何都沒有想過要獲得超越她的權威,更遑論什么主人和使mo的關系。
如果她們之間非要存在這種契約,那也應該是由她這個不夠優秀的孩zi,zuo那個對圣王母親的指令言聽計從、討取母親的huan心而得到chongai的使mo。
可腦海里想著想著,自己dai著mo獸用的項圈被媽媽牽著抱在懷里的畫面一閃而過,緊接著又浮現chu媽媽dai著項圈給自己tianxue的樣zi