臉,閉上睛,靦腆又溫柔地侍奉我。
“大小……唔,主人……喜
,我最喜
你了,以后再也不會離開你了……哈、主人,我是屬于你的……”
早晨醒來,我發現自己的間一片黏膩。
接去的幾個月,我都派了線人去各地貧民窟和嘈雜骯臟的集市,還有靠近交戰前線的那些城鎮,打聽義軍里的人族女
的消息。
不過戰火紛飛之中,確到個
的消息自然不那么可靠,尤其她當然不是什么重要的
目,得來的
報眾說紛紜。
好消息是,基本可以確定赤月旗幟的義軍里的確有這么一個人族女。
壞消息是,有關此人份的說法亂七八糟。
有的說,她已經是某個分隊的小領導了,有的說,她大概只是一個后勤營的小兵,也有的說通常軍隊里種族稀罕的人,都是用來充當軍
的存在,想必她就是這種
況……
我時而心疼地希望她真的憑借那份擅長察人心的狡猾,混
了些許名堂,起碼不至于挨餓,受到其他
族賤民的欺辱;時而又惡毒地想象她因為背叛我而付
代價,落得任人蹂躪的
場。
但我終究舍不得。
她畢竟應該是獨屬于我的東西。
我越發迫切地想去解救她,幻想自己能成為將她從殘酷戰爭中打撈上岸的救世主,好讓她心甘愿地臣服于我。
*
亂世之中消息并不靈通,我收到赤月軍主力覆滅的噩耗,已經是在那起事件過后的半個月了。
而幾乎就在我沉浸在她可能真的戰死了的迷茫和驚恐里時,那個暴風雪肆的夜晚,莊園的大門被不速之客打開。
大半夜,“篤篤篤”的敲門聲機械而詭異。
“……誰啊?”
時間太晚,就連女仆們都回房歇息了。要不是我恰好難以睡,想要再續上一杯血酒排遣心事,恐怕也絕不會去主動打開這扇門。
這扇……該死的門。
如果我能預知門背后的存在,和未來的命運,我一定不會選擇打開那扇門。
可就在那個時間,對未來一無所知的我,只是沉浸在極度的擔憂和迷惘里,卻忽然嗅到了門后藏不住的血腥氣,隱約好像有一絲熟悉的味
。
又怎么可能不打開門,去迎接那個……
“我回來了,普莉大小。”
……披著她的的怪
。
熟悉又有些陌生了的聲線,燃了我渾
血
。我幾乎是急不可耐地撞開了大門,焦躁的呼
和渴盼的目光,就那樣撞在了黑發女人金黃璀璨的詭異瞳仁里。
“我是來遵守約定的:即使死了,也要回來見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