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哄著鬧脾氣的孩，王覺到女兒的動靜，很快放開了她的耳垂，接著移過雙，再次看向鏡里的女兒，也不知是故意還是無意地偏偏腦袋，將自己的耳朵也幾乎抵到了女兒濕漉漉、紅彤彤的耳邊。

        頜卻抵在母親的手中上壓動，問著令她恐懼得渾發(fā)抖的話：“那您和我的時候，是不是都想著她呢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會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母親低低的嗔怪，淹沒在與女兒彼此完接合的唇之間。

        即便曾是她里的一分，也不可能再回到她的，合二為一。甚至那團小小的肉塊，如今也已成長為了與她并肩的大人。

        *

        這就注定了，林影是獨一無二的，她的唯一，她最重要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真是貪心的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血緣的紐帶好像在這一刻顯得尤為，自己那過于僭越的望也被鏡面照得格外背德。林影到自己的心凌亂不堪，無法用語言描述，表也不知該擺成什么樣才好，只好抿了抿那和母親有相像的嘴唇，最終開。

        對于母女親來說，這動作明顯太過親昵。

        其實她長得和王不是很像的這件事，也自然是有目共睹的事實。或許這也是她并不喜主動照鏡打扮自己，也不怎么聽旁人夸贊自己貌的原因之一。

        王眨了一睛，沒有用語言應答，只是視線捕捉到女兒動的、溢了某種渴望的雙之后，就轉過來，用自己的臉擋住了林影前的鏡面。

        只見王趴在女兒的間，舐著她濕漉漉的心。

        鏡面就像一個畫框，把母親和女兒挨近的、終究難免相似的臉框定在一起。仿佛有了最直觀的對比，林影得以仔細端詳，自己和母親的五官相似之，不同之，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能辨得更清晰。

        王女的和睡都被褪到了腳踝，兩條光的大暴無遺，屁也貼合著坐墊單薄的椅面，被母親

思是，我比起您來，還是更像我的另一位親長嗎……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可不可以，也只我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但，不論多么相似，林影終究是自己誕的孩，不可能變得和那人一模一樣。而且還是神也親自許的允諾，終要為她實現(xiàn)“神諭”的那個命定之人。

        王確實不曾通過女兒，想象自己與那個絕的女親近。盡她以為林影多半是因為對方而非自己，才會擁有連劍都認可的貴“血統(tǒng)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媽媽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早在生日那夜暫時得到過平息的嫉妒和害怕，又翻涌上來。

        林影不禁擔驚受怕，用力閉上睛，仿佛是想搶在不爭氣的淚花誕生之前，先封鎖誕它們的產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嗚、不要，哈嗯……！不要這樣……媽媽……嗯……！”

        如果讓母親都夸贊的麗，大多來自于那個曾經和她上過床，使她孕育了自己的“父親”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她想起在床上，母親似乎經常親吻她的角，如果是于對這雙睛的喜，那……

        那些相似與不同的每個分，都在昭告她，自己無疑是脫胎于母親的血肉，也無疑是與母親不同的個。

        林影睜大雙，聽見自己呼了一氣。

        轉椅就歪斜在梳妝臺前，俊的王女殿渾顫得厲害，睡衣的紐扣不知何時已被解開，潔白的乳隨著一同晃動，兩褐粉的乳尖立得像能勾住什么東西的掛鉤。她息急促，微帶哭腔，一手用力著旁的臺沿，一手則失措地虛在前……母親的發(fā)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唔……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心音的節(jié)奏，頓時敲得惴惴不安。

        簡短的詞匯拼湊成和心相比，太過蒼白單薄的語句。

        所幸王很快就達了緩刑的判決，呼輕淺地灑落在她的耳垂上，接著是濕包裹住了小巧的耳垂，撥著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就像我在親吻你的耳朵和嘴唇的時候，也不會想象親吻的是我自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耳朵上的酥激起了林影肌膚上的一層小疙瘩。她忍不住把睛睜開一條，在朦朧視野中看見王已經繞到了自己側，左手繞過自己的肩膀，輕輕攬住自己，同時彎低，雙唇住自己的右耳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么，母親對自己的很難不是于對那個人的遷移吧？

        “哈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好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