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因里希鍛煉完回來的時候,床上的豬仍然一動不動。他沖了個澡,套了shen寬松的衣服到她房間的陽臺上喝咖啡。
不知多久床上那一團迷迷糊糊地拱起來,披著衣服拐jin衛生間,很快里邊傳來大喊大叫,
“啊、該死的、快給我解開這個!”
打開門,戈di坐在ma桶上,氣急敗壞地扯著腰帶的鎖扣,gungun的雷火都寫在臉上。
坦白說,他有dian舍不得,這條金se的“小ku衩”襯地她膚白如雪,又順著gu溝勒把兩團紅屁gudan勒的鼓鼓的,十分取悅他的yan睛。
但惹一個有起床氣的小女孩是非??膳碌氖?。
俾斯曼先生十分pei合地取來鑰匙。
戈di忍到極致,表qing異常兇狠,“快dian啊!”
完全一只小母老虎。
一陣折騰后貞cao2ku終于落地,忍了一整晚的肚zi迫不及待要釋放,卻發現他蹲在yan前巋然不動,輕笑著由她推搡。
他仍在逗nong她,“爸爸什么沒看過?”
“嗯chu去——”戈di生氣地把手交叉擋在臉上。
再繼續又要哭了,海因里希nienie她的臉,轉shen帶上門。
不久后里邊傳來淋浴聲。 等再chu來時,整個人已是煥然一新。她套了件輕薄的吊帶長裙,tou發全bu梳至腦后,打著彎堆在后腦用夾zi夾住,更加凸顯那張明艷飽滿的臉。
紗簾微揚,他靠在陽臺的矮椅上,tui撐chu地面一大截,薄而柔ruan的衣料緊貼肌膚,隨著晃動帶chu褶皺,在陽光xia勾勒chu緊致jian實的藝術品。
戈di走過去,小貓一樣俯趴在主人寬廣的xiong膛,她搖晃著tui,用手gan受,所到之chu1沒有一寸不滿意。
海因里??圩∷氖滞螅?/p>
“今天第幾天了來著?”
她翻shen就要跑,伴隨一聲大叫,整個人被攔腰翻轉過來,再睜開yan時,已是規規矩矩地被平鋪在結實的大tui上。
裙擺被一把掀起。他拉開她的一條tui,cuying的手指堵在粉粉的、還shui汽未gan1的菊花kou上。
“第幾天,嗯?”
“………八?!?/p>
“你的煙盒呢?”
“…………”
大手挪動到兩ban紅tun上,或輕或重地rounie,把小鬼nie的嘰里咕嚕地鬼叫。
“在茶幾上!”
“去拿?!?/p>
毫無意外,屁gu再一次變成透亮的大紅se,鼓nangnang像顆屁桃,chou著一gen香煙在墻角jin行全方位展示。這種時間也不要浪費,紅zhong的小花朵連著整個鼓包堆滿了晶瑩剔透的啫喱藥膏。他拿來昨晚的特效藥,嚇唬她乖乖的就摻dianjin去!
戈di趴在墻上,把臉埋jin墻紙,有苦難言。
十五分鐘后,他招手讓她過去吃早餐。
戈di發誓她再也不會chou煙,再也!她再也不想看見煙!
“真的真的真的??!”她向上帝起誓。
“我知dao,你說過很多次?!?/p>
然后?
沒有然后,他把蘆筍撥給她,
“多吃蔬菜?!?/p>
“…………”
xiashentan瘓,戈di哪兒也不想去,況且蘇黎世她早已經玩了個遍。
xia午她賴在他懷里寫法語日記。海因里希一邊幫她rou著屁gu,一邊看著她在寫自己的壞話。
他不得不提醒,“我看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