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荷一又落了淚，想必她以前再苦，也沒被這么欺負過。

        主人示意我坐回去，然后自己起，說著“剛才你檸檬也被桿了，給你看看。”主人把手機屏幕沖向了薄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沒事兒，這棍兒要是把她開了，她會血的。”他沒有害怕，也沒有興奮，就像平常一樣打量著薄荷的撕心裂肺“你看吧，她的還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主人……薄荷面太疼了……真的站不住了……求求主人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聽話，那我們走了，你就這么站著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主人，我脫不掉……”薄荷著淚說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盡量誰都不得罪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抬起一只，又放，碰到臺面發嗒嗒的響聲，一只腳想踩住另一只，也踩不住，這可是跟鞋。那透明的綁帶就系在她纖細的腳腕上，任由她的折騰，還是系在哪兒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淚噗噠噗噠滴，雙搖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舒服一會兒了就脫了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放手，蹲，看著她大間銀桿上的漬，我抬看了她的，的肉丘包裹著銀桿，尤其的濕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主人……求求你放了她吧”我跪到主人腳邊，抱住了他的，輕輕說。

“說全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主人收起手機，坐了回來。我倆就坐著，看著她。踩著跟鞋、抱著的薄荷站在哪兒，也沒看我們，低著看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聽著自己劇烈的呻聲，剛剛平靜些的心再一次咚咚作響，可那是主人，我能怎么辦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本來不想接這茬，但是我怕了，冥冥之中有些東西，仿佛我不好就會失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主人…我看到了……她好累的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檸檬的鞋穿著舒服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……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因為從主人嘴里認識了她，所以此時心十分復雜，她不再是一個名字，而是一個天資聰穎、成績優異的人，是一個為朋友兩肋刀，有仇必報、有恩必還的人……她此時的場是成了闊少的玩，當然，倒是自愿的，像我、李瓶兒一樣，談不上可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檸檬，你看桿上全是她的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主人，放了她吧………”我害怕了，面前的景象不再是調教或玩，而是實實在在的折磨、酷刑。

        啥事兒都得對比著看，這世界上恐怕不會有第二個人，會說這雙鞋穿著舒服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謝謝……檸檬……幫我…摩…………我覺…很舒服……”她聲音越來越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檸檬，去幫忙。

        我雖然心不忍，但也只能照，我把綁帶解開，她甚至已經抬不起腳了，她抬起腳時都會呻，我盡快把鞋脫，她的腳便重重的落了回來。她細長的腳趾再次落時，便只能像之前一樣用力的踮起，搖搖墜。

        薄荷會怎么想？她會嫉妒么？她已經站了好久了，我還坐在沙發上……剛才我們在床上時，她也許就聽到了？就這么站著，面前除了運動相機就是窗外的藍天白云了，這么長時間……主人這么搞人家心態，他有把握么？他為了什么？薄荷一開始就超乖啊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主人……檸檬的鞋…穿著舒服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好吧”他答應的很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