哲連忙補救，“是啊，重是你喜，反正現在也不算晚，你想去吃都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哪怕是中時期的六邊形戰士傅南景也不例外。

        連北兮：“……”剛剛你的“好搭檔”貌似才說過“現在也不算晚”。

        倆人臉上的笑容在瞬間褪得凈凈。

        連北兮看在里，不由暗自贊自己足智多謀，除了天才和業務相關人士，有多少人在畢業后還能忍受被數學支的恐懼？

        在親目睹了連北兮與賀東哲的機智問答后，傅南景自覺他無法迅速地答上來這類問題。如果只有他和連北兮兩個，不會也就不會了，但現今多了個知答案的敵，那他自然就丟不起那個人了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兮兮，你看時候也不早了，我能在你家里借宿一晚嗎？”傅南景定定看著她，十分認真地問。

        連北兮挑了挑眉，“君一言，駟難追，你們還不快去收拾東西？”

        這就是神經的賀東哲也聽連北兮在借題發揮了，他一骨氣都沒有，非常痛快地就給后者跪了，“我錯了寶貝，能服侍你是我們的福分，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，我完全舉雙手贊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吃飯的事不急，你們……是不是該回家了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一旁的傅南景面上不動聲，心卻是驚濤駭浪――怎么回事，如今爭還得先背質數表嗎？這么卷？當初上中時也沒見連北兮有多數學啊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覺你這個速度可以再快一些，年輕人，基本功可不能丟啊……我看你十有八九是太多腦迷糊了，還不趕緊回你自己家里休息去！”

        賀東哲怔愣了一，心算片刻后說：“2903和2909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賀東哲不消說，自己的苦果自己咽；神奇的是傅南景，他既沒反駁她不該趕人，也沒埋怨豬隊友拉了自己后，而是默默跟著對方一起行動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倆這么一唱一和說來，連北兮的胃竟然去了大半。她不是聽不倆人言語里的關心，但相較于卡在兩個男人中間不停端，她更愿餓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也是這么想的，兮兮，你總不能過河拆橋，把我們用完就丟吧？”賀東哲的緒明顯要外放得多，立刻不興地抱怨。

        雖然連北兮不知答案對不對，但那并不影響她對解題過程發表評論：

        什么叫“過河拆橋”？這家伙的語文是數學老師教的吧？連北兮瞪大了睛，沒好氣地反擊：“給你五秒鐘，快說在2905之前和之后的質數分別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當年作為學霸最突的一個優便是絕無偏科，門門都好；但同樣也意味著他沒有特別擅長的科目――好比數理化，一百五的卷面他能拿滿分，那是他的平有一百五，可賀東哲這類偏科的天才拿滿分，那是因為卷面只有一百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