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我們悄悄來時一樣,離開時我們也悄悄走了。和父母別之后,一大清早我們就踏上了山路。那時我抱著你,
和我肩并肩的走著。我想起來我看著
離開山村的那天早上,也想起來我帶著自己
的劍離開山村的那天早上。
我和說我曾經帶著寶劍在這里展開冒險,
笑著說你還是想當騎士嗎。即使過了這么多年,我六歲時的夢想依舊是被我
記得。我只覺得
里發酸,
睛往四周看了一圈然后找了一
樹枝。
在村長來到這個村之前,我不知
村民是如何命名的。村長來到之后,所有的新生兒名字必經他
。如果你的生母還在這里,你在這里
生,就會擁有村長給你取的名字。
說這是個好名字,有傳承意義。我也覺得這是個好名字,樂是多音字,仿佛連帶著它本
,都帶著多面
。你沒在這里
生,也不會在這里長大。這里不是你的起
,也不會成為你的歸所,但在你生命里的某一刻,是屬于這個小小山村里的。
那樹枝直的,像是一把劍。我把它放到
手里,又讓
把它遞給我。
不知所以但依舊照
了。我虔誠地從
手里接過樹枝,像是接過一把寶劍。
對父母的歉意我們帶的禮品再多也補不回來,距離離開家已經有了五年多,而距我離開家竟也過了四年多的光景。但在這個小山村里,一切關于時間的變化竟不太看得
來。過年的習俗還是沒變,村里的人還是拿著鐵勺敲鐵盆,作為壽星的你也好奇地跟著敲,四周到
都是乒乒乓乓的響,像是對你的
生表示最大的祝賀。
那時候你的名字還是沒有最終確認,村長問我們對你有什么希望,說,她只希望你能夠天天快樂。就這樣,劉樂成了你的名字,是村長取得。
家里的土地像我們沒走時一樣,上面密密麻麻的種著農作,我們放過的羊群或被販賣或被殺死或被與其他東西交換,現在只剩兩
小小的羊幼崽。母親說她把這兩
幼崽當我們養,聽到這話時
哭了,你撲騰著手臂也跟著哭。
我成了屬于我的騎士,我想和她一起開展冒險。
我和帶著你看了你生母的父母,你對她們有著天然的親近
,但我們并沒有說
實
。你的生母已經離開了這里,我們會帶著她留
的你,也離開這里。
那是一場無聲的,除了我以外沒人知的加冕。
說要不要和我們一起
去住,父親不搭腔,母親搖搖
說不用了。母親說這里一起都很好,她們在這里
生,過了這么些年,也該在這里
古。
我和帶著你一起去看了村長,村長比我們走之前更老了,他佝僂著背看著屋前的菜地,說要離開村
的年輕人都來他這要地圖。他哪有這么多地圖可給,只能勉
畫
大概的方向。他說我們開了個壞
,在這個地方待著難
不好嗎?沒人知
外面的世界帶給了他多少傷痕,他嘆息著,顯得如此蒼老。我們交談了不少,他突然問起,你的名字是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