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的命太苦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很清楚她不是在憐他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嘆氣，把她掉來的東西一個個揀起來裝回她包里。他錢包里還有兩個套，她才發現他今天來是有備而來的。螳螂捕蟬黃雀在后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把搭在他上，用濕巾拭，一條清澈的白帶，她狐疑地撐起：“我是不是這個月沒來月經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記錯了。”他把戒指重新回去，“周四、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吧，到時侯再看看。”她復躺倒，后吐真言，“嚇死了，差以為我懷孕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孫遠舟扯扯嘴角，不聲。幾只山鳥飛林，她驚呼：“這鳥真大！”

        她伸手，他自覺地拉起她抱在懷里，鑒于他今天表現非常好，她靠著他甜言：“你沒什么想跟我說的嗎？”比如，“我很興我很想你”。

        冬天黑得快，他們前后搞了一個多鐘，太陽已經開始落山，孫遠舟用大衣包住她，把車窗打開一條散味透氣，想了半天才說：“你來的這個時間好的…之前一直在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很大嗎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還可以，不影響開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抬著他的手看他的婚戒：“你活不會掉呀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會。”孫遠舟沒告訴她，他忙起來完全沒功夫想這些，有時候早上走得急壓忘了帶，有時候著井忘了摘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興致盎然地繼續問：“那你的時候嘛要摘啊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知。”他思考，“摘了比較…順手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順手？”她引他往說，他明白她想聽什么，擺擺手沉默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在他耳邊輕聲密：“我想讓你把戒指放我面…”她笑得很愉快，他不知她是開玩笑或怎樣，遲鈍地說：“嗯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她低聲誘惑：“孫遠舟你不覺得很有儀式嗎，你的戒指變成我的一份，代替雞巴永遠放在里面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神變幻，皺眉：“這不凈。”沉思補充，“確實不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凈你什么啊？”她故作好奇。又，他回光返照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…”他摸摸她的臉，“你這個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接著他再次把她壓去，她喊“不要不要我沒了”，他把套撕開，用手臂把她夾在側，晦澀地說：“說不定還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疼死了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還沒碰。”他附吻她的嘴唇，給她講狼來了，“你一次疼是假的，兩次疼是假的，等你真疼我就不你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真的嗎？”她半開玩笑地踩上他的腰，絲襪脫掉她的自由多了，不然像條難以自理的人魚，“你確定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試試看。”他把她往上提好交，不伸去，只細致地外面的肉唇，她舒服得想睡覺，使不一力氣，閉著微弱哼哼。他銜著肉，巴胡茬把她刮一種撓心的，他每天早上必用刮胡刀，但茬天生就，摸起來刺刺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疼不疼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拋媚：“反正我說的都是假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想了想，便：“也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想踹開他，被他揪著腳踝往帶，他探了探深淺，她迷蒙地問：“尺寸怎么樣？”他濕的指節，給她比：“這么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比這個長呀…怪不得每次都得慌，覺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