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章：家訪后的溫柔
周六上午，陽光透過窗簾灑jin客廳，舅舅一早就去了公司，家里又只剩我和舅媽。林老師說好的家訪定在今天上午十dian，我心里七上八xia的，既怕她提起我在學(xué)校被欺負(fù)的糗事，又隱隱期待她和舅媽見面時的畫面。林老師準(zhǔn)時敲了門，舅媽笑盈盈地迎她jin來，端上茶shui和shui果，兩個人坐在沙發(fā)上聊了起來。我被舅媽趕回房間，說是大人談話，小孩zi別摻和。我嘴上應(yīng)著，關(guān)上門，卻一dian沒心思zuo作業(yè)，耳朵豎著想聽她們聊什么，可隔著門只隱約聽到些只言片語，像“學(xué)校”“欺負(fù)”“心理”之類的詞。
我趴在床上，腦zi里亂糟糟的，想象著林老師那緊shen襯衫xia鼓nangnang的xiong脯，和舅媽低xiong家居服里若隱若現(xiàn)的溝壑。兩個女人，一個成熟風(fēng)韻，一個溫柔火辣，光是想想就讓我xiashen一陣躁動。過了大概一個小時，門鈴響了，林老師走了。客廳里安靜xia來，我偷偷溜chu去，看到舅媽站在廚房，背對著我，手撐在liu理臺上，肩膀微微顫抖。我走近一看，她竟然在偷偷抹yan淚，yan眶紅紅的，像受了什么委屈。
“舅媽，你怎么了？”我小聲問，心里一緊。舅媽趕緊ca了cayan睛，轉(zhuǎn)過shen擠chu個笑：“沒事，小寧，yan睛jin沙zi了。”她明顯在敷衍，可我沒敢多問，只是心里像被什么堵住了，酸酸的。她摸摸我的tou，柔聲說：“去寫作業(yè)吧，晚上舅媽給你zuo好吃的。”她的手溫re得讓我心tiao加速，我diandiantou，yan睛卻忍不住瞄向她xiong前，家居服的領(lǐng)kou敞開，louchu白皙的pi膚和那dao誘人的弧線。
到了晚上，舅媽果然準(zhǔn)備了一桌zi好菜，紅燒魚、糖醋排骨，還有我ai吃的辣炒niu肉。她坐在我旁邊，笑得特別溫柔，不停給我夾菜，叮囑我多吃dian，長gao了就不會被欺負(fù)了。她的聲音ruan得像棉花糖，yan神里帶著種讓人心動的chong溺，比平時還要黏人。我故意撒jiao，湊近她蹭了蹭胳膊，聞到她shen上淡淡的香味，ku襠里又開始不安分。她笑著nie我的臉，說：“小寧都多大了，還跟小孩zi似的黏舅媽。”我嘿嘿笑，心里卻想著，她要是知dao我滿腦zi的念tou，會不會還這么溫柔。
吃完飯，舅媽照例拉我去洗澡。我假裝推辭了兩句，她卻皺著眉，非說：“你這孩zi，洗不gan1凈怎么行？聽話！”她的語氣里多了dian不容拒絕的溫柔，我只好紅著臉跟她jin了浴室。浴室里shui汽彌漫，舅媽還是穿著那件薄背心，袖zi卷到胳膊上，louchu白nen的手臂。她讓我脫了衣服，坐在小板凳上，拿花灑幫我沖shui。reshuiliu過我的背，我卻覺得全shen像被火燒，yan睛死盯著她彎腰時xiong前晃動的弧度，背心被shui汽打濕，隱約透chunei衣的輪廓。
今晚的舅媽格外溫柔，像是想用她的chong溺填補(bǔ)什么。她擠了滿手的沐浴lou，細(xì)細(xì)地在我shen上搓泡沫，手指hua過我的肩膀、xiongkou，慢慢往xia，ca過我的小腹和大tuinei側(cè)。我故意放松shenti，腦海里全是那天偷窺她自wei的畫面，xiashen不受控制地ying了起來，ding得浴巾都鼓起一塊。舅媽的手頓了一xia，yan睛瞟到我xiashen，臉上閃過一絲驚訝，低聲嘀咕了句：“比你舅舅還……”她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，像是自言自語，臉卻微微紅了。
我裝作沒聽清，抬tou問：“舅媽，你說啥？”她趕緊搖tou，笑著說：“沒事，洗gan1凈dian，別亂動。”可她的yan神卻有dian躲閃，手上的動作也比平時慢了些，像是怕再碰到什么。我咬著牙，qiang忍著心里的沖動，gan覺xiashen脹得更厲害了，yingbangbang地ding著浴巾，像在向她示威。舅媽沒再說話，只是低著tou繼續(xù)幫我洗，偶爾手指ca過我的大tuigenbu，yang得我差dian呻yinchu聲。
洗完澡，她拿mao巾幫我cagan1shenti，手指比平時更輕柔，像是怕nong疼我。ca到大tui時，她的手停了一xia，yan睛飛快地瞟了yan我還ying著的xiashen，臉上的紅暈更明顯了。她趕緊把mao巾sai給我，說：“自己cagan1，舅媽去收拾廚房。”說完就逃也似的chu了浴室。我站在原地，心tiao得像擂鼓，腦zi里全是她剛才的低語：“比你舅舅還……”那句話像把火，燒得我整個人都快炸了。
躺在床上，我翻來覆去睡不著。舅媽偷偷liu淚的樣zi，林老師家訪時聊了什么，還有洗澡時她那句低語，全在我腦zi里打轉(zhuǎn)。我知dao自己不該再想xia去，可那guyu望像野獸一樣，越來越控制不住。我開始幻想，如果有一天，舅媽不再把我當(dāng)小孩，而是……我甩甩tou，qiang迫自己閉上yan，可xiashen還是ying得發(fā)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