墜簾之吻(中)H
榻上,薄簾漸落,燈影微搖。
他的手還貼著她的大tuigen處,掌心帶著灼熱的體溫,與她方才濕潤之處貼合。昭寧整個人緊繃著,膝頭不由往內併,卻被他低聲喚住:「別躲。」
語氣低啞得像夜風刮過耳畔,他吻了吻她耳後,語氣幾近溫柔哄誘:「我會讓你舒服的。」
話音未落,他已俯shen而xia,埋首於她tui間。she2尖探chu時,她渾shen一震,猛地揪緊了榻邊的錦被。
他han住那處微脹的柔rui,先是輕tian,再慢慢將she2尖繞圈打轉,像極了某種耐心至極的勾引。每一xia都溼熱,溫軟,卻蘊著侵略xing的挑逗。
「啊……嗯……」她掩著唇,卻壓不住呻yin從hou間逸chu。
他的手an住她的膝彎,將她雙tui往外分開些許,方便自己更深貼近。她那處早已溼成一片,淡淡的體香與yu氣交rong,讓他幾乎無法自控。
「這裡,這麼濕,是為我嗎?」他喃語,語氣沉沉,像是在強忍著什麼。
她紅著臉別開頭,卻被他han住了最mingan的頂端,she2尖像故意一樣,一次又一次地挑nong那處隱密的顫栗源泉。
她被他tian得顫聲連連,小腹緊縮,tui心發軟,整個人幾乎要弓起shen來。
忽而一gen指節緩緩探ru,hua得極易,她全shen一顫,猛地往後縮去:「不……太深了……」
他並不急著深ru,只是緩慢地、細細地在內裡打轉,像在撫摸什麼珍寶。每一xia都柔中帶撩,讓她在榻上發chu止不住的顫yin。
「我從不知,你動qing時的樣zi,竟比夢裡還mei。」他吻上她xiongkou,咬住那還未退紅的乳尖,一邊tian著、一邊rou著她tui間早已泛濕的小xue。
她被雙重快ganbi1得亂了節奏,連呼xi都紊亂。腰間忽地被他托起,貼緊他腹xia那早已昂然的灼熱yingwu。
「昭寧,我要進來了……」他的聲音已沙啞到近乎壓抑。
她驚顫地睜yan,卻沒來得及阻止。
他已緩緩地頂了進來。
那炙熱、滾燙、堅ying的存在一寸寸地填滿她,將她剛才被挑逗得濕hua不堪的xuekou,撐開到極限。她仰起頭,shenzi止不住地後仰,手指死死掐著榻邊繡墊。
「嗯……啊……啊……懷瑾……」她hou頭震顫,聲音破碎而軟媚,從牙齒縫中逸chu。
他低吼一聲,將她完全納ru自己體內。那一瞬間,他的shen體與她緊密無間,如此熾熱、濃烈、幾yu瘋狂。
他沒有立刻動,而是扶著她的腰,將她整個人拉進自己懷裡。他想給她時間,也想,就這樣將她抱得更近一點。
她伏在他xiongkou,整個人還在發抖。那被填滿的gan覺讓她又羞又痛,卻也難以抗拒地戰栗著。
他的吻落在她額心、yan尾、鎖骨,一路xiahua至xiong前,再次han住她的乳尖輕咬;那種強烈的佔有yu,讓她整個人都陷ru熱浪中。
他終於開始動。
一xia、又一xia,每次都是緩慢、深長地chou送。不是猛力衝刺,而是極盡挑逗意味的律動,每次都像在她最mingan的地方來回摩ca,將快gan層層堆疊。
「好……懷瑾……慢點……不行……我會……」她的聲音已哭腔都帶chu來,雙tui繞上他的腰,整個人黏在他shen上。
「我知dao……我也一樣,想瘋了……」他低chuan著,聲音壓得幾近顫抖,「你不知dao我忍了多久。」
她的內bi被他一次次頂到深處,快gan像shui波般席捲全shen,理智早已被快意沖散,只剩xiachuan息、呻yin與shen體最原始的渴求。
他俯xiashen,吻住她的唇,在最激烈的深頂中,與她唇she2糾纏。他的動作越來越重,越來越快,但始終不亂節奏,每一xia都紮實地撞進她體內深處。
她快被撞得洩chu淚來,shenxia不住地濕響,那是她與他結合最原始的聲音;混著shui聲與肉聲,曖昧到極致。
她攀住他的背,指甲在他pi膚上劃chudaodao淺痕,shen體不由自主地迎合著他的每一xia衝撞。
「昭寧……再叫我一次……」他忽然在她耳邊輕喚,聲音低得幾近沙啞。
「懷瑾……懷瑾……」她哭著叫他的名字,像是溺shui的人唯一能抓住的浮木。
那聲音像是開關,他猛然加重力dao,將她整個人深深嵌進榻中,連背脊都被頂得微彎。
這場歡愛在簾影燈火中燃成了一場慾火,焚盡了彼此所有的理智與距離。
他們只知彼此,只剩彼此,在這一夜,所有的懷疑、防備與壓抑都在shen體交纏中一寸寸崩潰。
她被他愛到整個人幾近癱軟,yan角溢淚,tui心泛酸,hou間呻yin未斷,而他依舊緊緊抱著她,像要將她整個rong進骨血。
他貼著她的耳語,聲音像是火焰將她心底最後一絲防線燒盡。
「妳從未是我取而代之的妻,是我命定的女人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