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瞬間,我的惡意,我的xingyu,我的施nueyu的消失殆盡。
對于哥哥的新妻zi和他們生xia的孩zi,我始終無法將其認作「家人」。似乎我的「家人」在那個哥哥侵犯我和弟弟的那個夜晚就定型了,凝固了,完結了。那樣的淫亂、荒謬、hua稽、恥辱的過去,只有我,哥哥,弟弟三人知dao,其他人永遠都無法理解如此扭曲的故事,永遠無法理解這個扭曲故事中畸形的我們。
弟弟被送去改造后,我并沒有什么難過的qing緒。相反,我tinggan激弟弟,畢竟沒有他的犧牲,我就無法如此坦然地過上這樣舒坦的生活。我nei心清楚他對我,以及他對哥哥的ganqing,我也清楚他這樣可以說是被他兩個最看重的人拋棄了,但我無法對其gan到愧疚和悲傷。對我而言,他是我的「家人」,是屬于我的豬狗,我的nu隸,我的婊zi,我的東西。
之后我和哥哥形成了隱秘的炮友關系(或許應該說是我單方面的qiang迫),時而背著哥哥的妻zi在家里偷qing。我想哥哥應當是很shuang快的,畢竟哥哥發sao的樣zi比之前侵犯我和弟弟的樣zi可ai多了。有時候我會十分惡意的,讓哥哥在他妻zi在家的時候讓他帶著tiaodan或者an摩棒,每次看到哥哥忍著要發chun的賤貨樣,和他的妻zi一本正經的講話,討論他和她的孩zi的學習課外班之類的話題,我nei心的惡念就像是要控制不住地傾斜而chu。我想,如果她知dao依靠的看似偉岸的丈夫,實際上是她以為的“丈夫的女兒”的肉便qi,她會有什么樣的反應?哥哥又會zuochu一副什么樣的恥辱表qing?
一日,在我如往常一樣將假陽sairu哥哥的屁gu,把他gan1得chuan息連連,she1jing1gaochao后,我看到哥哥liuxia了壓抑的淚shui。一瞬間我gan到窒息,gan到恐慌的我忽略了哥哥的淚shui,將我們卷ruyu望的漩渦。最終,在一切平息之時,我聽到哥哥溢chu的chou泣聲。我試圖仔細去聽,卻聽到哥哥說:“放過我吧……”
一瞬間,我的惡意,我的xingyu,我的施nueyu都消失殆盡。我gan到可笑,明明一切的痛苦都是哥哥引起的,是他無法反抗他的父親將暴力轉移在母親shen上,是他自己瘋癲先qiang奸我和弟弟,是他懦弱地找別的女人結婚生zi試圖逃避過去的罪惡,是他選擇將弟弟送去改造,也是他自己同意被我和弟弟cao2gan1。可他現在卻zuochu這樣一副姿態,好似他是什么遭受什么折磨苦痛的人一樣。
我曾經渴求過母親的ai,但這份渴求被母親的仇恨一diandian殺死,最終在母親試圖殺死我無果后自殺的夜晚徹底銷聲匿跡。被父親無視,被母親厭惡的我,只有哥哥照顧我,愿意扮演我母親的形象,從我嬰兒時期將我照顧到現在,就如母親一樣的殘忍。明明最開始,哥哥是真的把我當zuo他的女兒,他的妹妹看待的。數十年的親qing,數十年的陪伴,究竟是從什么時刻,我和他的關系成了這樣一副淫yu可笑的姿態?
我想起母親自殺的那個夜晚。我不知dao我對母親是什么樣的ganqing,對我而言,母親是一個陌生的人。她在我記憶中一直都是一個歇斯底里的女人,除了她自殺那晚。我一直不敢靠近母親,我清楚她恨我。她恨我我是她和qiang奸犯的孩zi,恨我liu著她最恨的人的血,恨我居然不像她一樣仇恨著哥哥,像過去愚蠢的她一樣對哥哥產生了詭異的qing愫。但是那晚,母親沒有像過去那樣用復雜,或是厭惡的yan神看我。她叫我走到她shen邊,溫nuan地撫摸著我的tou發,給我一種她似乎ai著我的錯覺。xia一瞬間,她掐住了我的脖zi,手上的力度一diandian加重,我看著她的冷酷的目光,大腦一片茫然。我意識到,她想殺死我,徹徹底底的,完完全全的殺死我。
但我最終沒有死去,唯一解脫了的人只有我的母親。
這天后,我沒有再和哥哥發生xing關系,我搬chu了哥哥的家。我想哥哥的妻zi應該很開心,畢竟在她視角里我是哥哥和前妻的孩zi,是和弟弟一樣無用的存在。
chu于某種空虛的寂寞,我開始戀ai,交友,接受了一位又一位男人的告白,又十分迅速的結束了一段又一段關系。最終,我接受了一位擁有權勢的男人的求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