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夫妻國營飯店嘗鮮
周海這糙漢zi在床上的狠勁,總能讓李香又ai又恨。
昨夜一番“懲罰”與“討好”的折騰,直把李香gan1得哭唧唧求饒,她腰腹酸得像被山貓撓過,大tuinei側更是被撞得紅zhong。
天蒙蒙亮時,李香ding著黑yan圈,瞅著shen邊睡得像熊崽似的周海,氣不打一chu1來。
李香拽過被zi蒙住tou,臭男人,以后再也不理他了!
周海醒時,見媳婦蜷成一團不理人,低tou瞥見她lou在被外的腳踝上青紫的痕跡,心里一緊。
他輕手輕腳爬起來,從炕角的瓦罐里摸chu個油紙包,那是他攢了許久的“小金庫”,里面裹著幾張mao票和零星糧票。
糙漢zi湊到李香耳邊,聲音哄得像rou碎的野蜂蜜:“香香,別生氣了,我帶你去縣城國營飯店吃好的,給你賠罪。”
李香耳朵動了動,蒙著被zi的臉偷偷勾起嘴角。
她本就是個饞嘴的,穿書到這六零年代,雖說周海打獵總能讓家里見肉,但國營飯店的稀罕滋味,她還真沒嘗過。
什么紅燒肉、熘肝尖,想想都讓她咽koushui。
李香悶聲悶氣掀開被角:“真去?不許騙我!”
“騙你是小狗!”周海立刻打包票,yan里閃過狡黠,“不過得等你xia工,我xia午就從山里回來接你。”
李香欣喜:“周海哥哥真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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xia午,周海果然提前從山林里回來,肩上還扛著半扇野豬肉,卻沒直接回家,而是直奔生產隊曬谷場。
彼時,李香剛捆好最后一捆雜草,直起腰時后腰又酸得chou氣。
周海大步liu星走過去,二話不說接過她手里的竹筐,cu糲的手掌順勢rou了rou她的腰。
周圍的村婦立刻圍了上來。
王嬸瞅著周海手里的野豬肉,又看看他對李香的親昵樣,笑得滿臉褶zi:“哎喲,海娃zi疼媳婦疼到曬谷場來了?這是要帶香香去哪mei呀?”
張寡婦也跟著起哄:“看香香這福氣,嫁個會打獵、會疼人的漢zi,頓頓有肉吃,哪像我們喲!”
周海難得靦腆地笑了笑,揚了揚手里的油紙包:“帶香香去縣城國營飯店吃頓飯,賠個罪。”
“國營飯店?!”
幾個村婦yan睛都亮了,那可是只有過年或走親戚才舍得去的地方!
王嬸拍著大tuigan嘆:“嘖嘖,海娃zi真舍得!香香你可真是掉jin福窩了!”
人群外,李婷和鄭軍恰好路過。
李婷聽見“國營飯店”四個字,yan神瞬間變得酸溜溜,xia意識拽了拽鄭軍洗得發白的衣角。
鄭軍更是撇撇嘴,陰陽怪氣地嘀咕:“不就是去吃頓飯嗎?顯擺什么,還不是個沒文化的糙漢!”
這話被王嬸聽見了,她立刻叉腰回懟:“鄭知青,話可不能這么說!”
“海娃zi能打獵養家,能疼媳婦,不像有些人,嘴pizi厲害,兜里比臉還gan1凈,想吃國營飯店?怕不是連糧票都湊不齊吧?”
李婷的臉“唰”地紅了,鄭軍更是被噎得說不chu話,拽著李婷灰溜溜地走了。
李香看著他們的背影,忍不住偷笑,挽住周海的胳膊:“走吧,咱們去xia館zi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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縣城的國營飯店飄著誘人的油香,木質桌椅ca得锃亮,墻上掛著“為人民服務”的標語。
周海找了個靠窗的位置,把油紙包遞給李香:“媳婦,想吃啥隨便dian,別心疼錢。我從十六歲當守山人,攢的錢夠咱們吃好幾頓了,再說我一個人以前也沒啥地方花,工分換了不少糧票存著呢。”
李香看著菜單,上面的菜價讓她咋she2。紅燒肉一角五分錢,熘肝尖一角二,還要搭pei糧票。
李香心疼地抿抿嘴,只dian了一盤紅燒肉和一盤炒香菇,又要了兩碗大米飯。
周海卻偷偷跟服務員多要了個dan花湯,小聲說:“香香,難得來一次,吃飽了才有力氣,床上繼續gan1……”
“臭liu氓!”李香嗔怪地瞪他一yan,耳gen卻紅了。
菜端上來時,紅燒肉fei而不膩,香菇更是鮮香huanen,李香吃得小kou小kou,生怕浪費。
鄰桌的服務員收拾碗筷時,無意間聊起:“這香菇還是托人從山里收的呢,現在不好找,明天要是沒新貨,這dao菜都得xia架了。”
李香耳朵一動,立刻來了jing1神。
她扒拉完最后一kou飯,湊到周海耳邊:“海哥,咱們山上不是也有香菇嗎?我前陣zi去采野菜好像見過!”
周海diandiantou:“嗯,后山陰濕的地方有很多,不過沒人采。”
“可服務員說這東西緊缺呢!”李香yan睛發亮,“咱們要是去采香菇賣給飯店,不就能賺錢了?以后還能雇村里的人一起采,給他們分dian錢,這樣能采更多!”
周海看著媳婦yan里閃爍的光,像看見山林里最亮的星。
他伸手rou了rou她的tou:“行,都聽你的。明天我就帶你去后山看看,不過得聽我的,山里危險,不能亂跑。”
李香用力diantou,嘴里的香菇更香甜了。
一頓飯不僅解了饞,還吃chu了“致富”的門dao,這趟國營飯店來得可真值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