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35

        閻妍只好放xia傲氣，換上一副乖巧的面ju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知dao，在這座牢籠里，ying碰ying只會讓自己傷得更深。要馴服猛獸，不能用力氣，而是要用甜蜜的毒藥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一晚，她主動靠近司瞱北。他坐在床邊，西裝上衣解開，只著白襯衫，袖kou挽起。她走到他shen旁，輕聲dao：「你今天贏太快了，我都沒機會反擊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司瞱北垂眸看她一yan，yan底掠過一絲玩味。

        「那妳想怎麼反擊？」他的聲音一貫地低沉，像冰xia的火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跪坐在他tui側，手指輕輕地搭上他腰際——那里，襯衫不小心掀起一角，louchu了一截黑se墨痕。

        是刺青。

        司瞱北微微一怔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察覺到了，指尖順勢huaru他襯衫xia擺，chu2碰那dao紋shen。

        是一條纏繞的蛇，盤踞于他腰窩，蛇尾蜿蜒向腹側，鱗片細緻到幾乎能gan受到冰涼的chu2gan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你有刺青？」她語氣驚訝又曖昧，聲音低柔，像羽mao輕掃在他耳邊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不該摸的地方，別亂碰。」他低聲警告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卻像沒聽見，反而順勢往他懷里靠，語氣愈發溫柔：「蛇……是你？還是你的心？」

        司瞱北的手忽然扣住她的手腕。

        力dao大得讓她骨節一緊。

        他yan神晦暗不明，看著她，像在分辨yan前的女人是真心，還是陷阱。

        閻妍卻偏tou一笑，仰視著他，yan神里藏著一絲狡黠：「我只是好奇，你的每一dao疤、每一寸pi膚，都好像藏著秘密。我喜huan秘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司瞱北沒說話，只是緊盯著她，彷彿要看穿她的靈魂。

        一秒，兩秒，三秒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忽然松手，反手將她壓在床上，俯shen低語：「記住，妳碰的，是毒蛇的逆鱗。還有睡那麼多次，還不知dao我有刺青？嗯？」

        閻妍笑得妖媚，語氣卻冷得像刀：

        「我就專挑致命的地方xia手，司先生。」

        閻妍靠坐在床tou，指尖輕撫著自己xiong左側xia方那枚花蝴蝶的刺青，那是她二十歲那年刺上的—自由、輕盈、但也是脆弱的象徵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抬眸看向那個站在窗前的男人，語氣帶著一絲嘲諷與挑釁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司先生，你把我囚禁起來到底是什麼意思？你喜huan折翅的蝴蝶？」

        司瞱北沒有立刻回答。只是靜靜地走過來，坐到她shen側，伸chu手，指腹輕柔地摩挲著她的臉dan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就如同你花蝴蝶的刺青……」他語氣低沉，像夜se里潛伏的蛇，「你就是那隻蝴蝶啊，妍妍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他的聲音像溫柔毒藥，卻讓她后背發涼。

        閻妍盯著他，那雙曾在賭桌上令無數人折服的yan睛，如今盛著警惕與怒意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你想馴服我？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不。」司瞱北輕笑了一聲，yan神逐漸幽深，帶著令人窒息的病態執著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我不想馴服你，我想看你掙扎，看你從空中墜落，看你在我手心里扇動最后一次翅膀，然后……再選擇，要飛走，還是留在我這掌心里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他低tou，唇幾乎要貼上她的耳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妍妍，我對蝴蝶沒興趣，我只對妳這一隻gan興趣。因為你夠mei，也夠毒。」

        閻妍靜了幾秒，忽然勾唇一笑，像極了深夜綻放的曼陀羅。

        「那你最好確定你握得住我，司先生。因為被蝴蝶的鱗粉沾上后，你也會中毒的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兩人四目相對，一場不見硝煙的戰爭，悄然升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