與人為nu

        “自己待著無聊了么？”他問我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悄悄側tou看他，他用手支著腦袋，雖是qiang打著jing1神，但一dian兒不見急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本來是想說‘嗯’的，可見他和氣，聲音就變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腳擱在我的腰上，慢悠悠的晃著，他dao:“是自在為王好？還是與人為nu好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他這話對仗工整、抑揚頓挫，把我說的一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這是niumo王問孫悟空的話。孫悟空找觀音菩薩抓了紅孩兒zuo善財童zi，孫悟空覺得自己幫了紅孩兒，可niumo王不這么想，于是niumo王問孫悟空，‘是自在為王好？還是與人為nu好？’”他解釋dao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抬起一條tui，用腳趾摩挲我的臉，“哪個好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我用臉蹭他的腳，問他:“niumo王最后死了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被哪吒用縛妖索穿了琵琶骨，帶回靈山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沒有人自在為王，對吧，都與人為nu了，孫悟空也是。”我很滿意自己這個答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對，都與人為nu了，或者被打死了，等靈魂到了陰曹地府，也是被黑白無常拘著，niutouma面押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……”我扭了扭屁gu，他的tui壓著我的腰有些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要是沒地兒玩兒了，白天就在房間里等我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……”我的魂兒被他勾著，我什么都能答應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今天要先睡了，我太困了。”說著他就要打哈欠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把腳從我的腰上放xia，從沙發上站起，一邊兒向臥室走，一邊兒困困的說著:“把手和膝蓋洗了，過來抱著我睡覺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我起shen，走去浴室，看手掌和膝蓋都被地毯壓上了mao線印兒。

        走回臥室，他已經躺在床上睡著了，薄薄的絲質被zi蓋著他的小腹，xiong膛隨著呼xi起伏，連著過夏天的他pi膚不再像從前那樣白，變得nong1重而cu糲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側摟著他，我的tui夾著他的tui，我把xiati蹭在他shen上，他照舊睡得很熟，我枕在他xiong上，像摟著一匹guntang的ma。很快，我也睡著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早，外賣到了，原來世界各地都有這種服務，只不過價格不同。

        送來的，是我作為宅中xingnu的裝備，他坐在那兒，看著我一件件兒自己裝dai好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看著盒zi里金光閃閃的寶石鏈條贊嘆著gao級，他看著我笑盈盈的一語不發。

        這條晃yan的，墜著寶石的鏈條，搭在我的脖zi上，纏在我的胳膊上，掛在我的xiong上，nie在我的乳tou上，吊在我的肚zi和tui上，又夾在我的陰唇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呻yin著將自己打扮成了一個漂亮的xingnu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又為自己dai上腳鐐，jianying的、鎖著我的的金屬像脆弱的鏡zi一樣映著人影兒。

        腳上還需要穿東西，不是鞋，而是幾gen帶zi，幾gen帶zi束著我的腳腕和腳背，將一gen錐zi似的小棍抵著我的腳跟，讓我踮著腳，像穿著一雙透明的gao跟鞋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把我的雙手銬在脖zi后面，漏chu腋xia和xiong，再為我dai上項圈，把鏈zi拴在廳中央的懸空透明置wu架的gaochu1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湊上前，撥nong著我的乳toudao:“我中午盡快回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想告訴他，踮著腳站著很累，胳膊連著脖zi放不xia來也很累，但我沒說，他怎么可能不知dao呢？

        他把我的手機當zuo攝像tou，架在房間另一tou對著我，他低tou親了我的臉，然后背起包，興致bobo的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房間里安安靜靜的，我踮著腳，掛著一shen漂亮的鏈zi，站在房廳中間，項圈拴著我，讓我夠不到沙發，拴項圈的架zi太ying太尖太涼，靠著也不舒服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的手機遠遠的，在我gen本夠不到的gaochu1俯瞰著我，我不知dao他有沒有在另一邊看著我，也許有，我不知dao手機能不能收到聲音，也許能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猜，他沒法隨時看著手機，所以他應該會一直dai著耳機，聽著屋里的動靜，于是我對著手機無聲的擺著kou型，我的意思是‘變態’，他如果看見了，他也許回來會找茬欺負我，如果他沒看，只是靠聽的，他就不會發現我偷偷罵了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假如我腳跟chu1沒有抵著yingwu，讓我可以正常站著，我會覺著我只是“被拴著”，即使有項圈鏈條劃chu的半徑，即使腳鏈讓我行走優雅，我也有一塊兒小小的領地，有一dian兒小小的自由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被迫踮著腳，就有了一種qiang烈的“被掛著”的gan覺，我的領地只有腳尖那么大一dian兒，即使我可以踮著腳換換地方，我也不愿意走。

        被掛著的我百無聊賴，我想，這真是我想要的么？為什么不繼續當個逛商場的富有少女？偏要被主人羞辱、懲罰，受著pi肉苦？

        是自在為王好？還是與人為nu好？被掛著的我，可以有充足的時間想這個問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