xieyu
沒再說什么,反倒是走遠了,把撅著屁gu的我晾在原地,不過這倒是讓我確信,他是在命令我、調(diào)教我,我聽話是沒錯的,我這樣撅著屁gu等他就好。
套房很大,他聲音遠遠的傳來,好像是在打電話報平安,我想躺xia,跪撅著屁gu很累。
聽他腳步聲越來越近,我打消了偷懶的念tou,仍舊臉杵在枕tou上好好撅著屁gu。
他走到我shen邊,拍了拍我的屁gu,像是準備挑個西瓜似的。
“手扒著。”
“哦。”
于是我雙手向后,扒開了自己的xiati。
其實時至今日,這樣的動作能給我?guī)淼男邜ugan已經(jīng)十分有限了,另有一些服從的羞恥,我也已經(jīng)全然接受,可不知dao為什么,我總會在這種時候不自覺的心tiao加速,也許這是寫在我基因里的程序,當我作為一個動wu,將自己接納的姿態(tài)擺chu來,我便自然而然的jinru了狀態(tài),從人的我變成動wu的我。
然后他又走了,腳步聲越來越遠,發(fā)著語音說著什么事兒走了,毫不在乎我的屁gu。
我扒著自己的屁gu等他,等過一會兒他再回來時,伸手指略過我的xiati,滿意的說dao:“果然放一會兒就濕了。”
我有些無地自容,可他說的是對的,我也不好反駁。
他坐xia,摸我的腳、tui、屁gu和腰,我的xiong貼在床上,于是他伸手掏chu我的xiong,nie著說:“多省事兒,都不需要前戲,放一會兒就濕了,就能用了。”
我說不chu話,于是他就一定要我說。
“是不是?”他的手撩動著我濕run的陰唇。
“嗯。啊……”
“是什么?”他擱xia了手,我不遂他的意,他也不會遂我的。
“主人把我放一會兒……我就濕了,主人就能用我了……”
“還有呢?”
“我想被主人用……”
“用來gan1嗎?”他漫不經(jīng)心的問。
“用來……xieyu……”我對我想chu的這個答案很滿意。
“這十幾天都這樣吧。”他好像也很滿意。
“好……”
“你自己說一遍,怎么樣?”
“每天晚上,我自己撅著屁gu,扒開,等濕了,主人,用我,xieyu……”
他起shen,跪在我shen后,扔開了我自己扒著屁gu的手,扇我的屁gu,兩只大手左右蓋在我的tun肉上左右一分,xiati便似乎要撕開似的,不疼,是由衷的解yang。
他ting槍擠開我窄窄的肉dong,一xia一xia推拽著我的腰,ding在我shenti里最深chu1,一gu不qing愿的不自在,混著快gan游走周shen,像是劃過冰塊,又像是掠過電liu。
他果真在兇猛的xieyu,一xia一xia毫不停歇,我跟不上他,我也攔不住他,我手向shen后打,也打不到他,我想趴xia,可他攥著我的腰,我的tui已經(jīng)被他一xia一xiacao2得完全用不了了勁兒,我叫的聲嘶力竭,他也聽不見似的。
被他cao2pen的一瞬間的痙攣,讓我掉chu了他的掌控,我渾shenchou搐,看不清天花板上的光,我朦朦朧朧的聽他笑著埋怨dao:“說的好聽,可你也太不經(jīng)cao2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