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瑾甯并沒有提醒她輸了的后果是什么,倒是主持人忍不住提醒了好幾遍,但普拉達都已經(jīng)到了這種幾乎已經(jīng)殺紅了yan的狀態(tài),怎么可能會聽人勸?無論怎么勸,結(jié)果都是一樣的。
周瑾甯自然奉陪到底,直接也賭上了她的所有籌碼。
最后的結(jié)果,怎么可能會有意外呢?不過,周瑾甯猜想,大概發(fā)牌手故意很惡意地發(fā)給了她一手看著能贏的好牌,比如三個A之類的,但最后周瑾甯這邊卻是一副同花順。
周瑾甯并沒有說太多話來刺激普拉達,只是輕描淡寫地瞥了她一yan,甚至都禁不住有dian可憐她。
這個女人,可憐就可憐在沒有自知之明,也不愿意睜開yan睛看看現(xiàn)實。
“那么就恭喜今晚的第一位贏家誕生!恭喜mei杜莎小jie!接xia來,mei杜莎小jie就可以與蘭陵王享受mei好的二人世界了!好了,chun宵一刻值千金,事不宜遲,蘭陵王,快帶著你的王妃離開吧!”
諶墨白這次并沒有跟周瑾甯示意,而是直接將她打橫抱起,帶著幾分霸氣和霸dao地將她抱去了今晚的特別包房――是一間古se古香的古風(fēng)包間,從外面看不chu什么特別,可走jin去之后,nong1重的穿越gan撲面而來。
諶墨白將周瑾甯放在臥榻上,他起shen,便直接取xia了臉上的面ju,周瑾甯端起xia巴似笑非笑,故意意味深長地說:“可真不愧是‘貌柔心壯,音容兼mei’,‘風(fēng)調(diào)開shuang,qi彩韶澈’,‘白類mei婦人’。”
諶墨白對這番回應(yīng)似乎也頗為滿意,勾起一抹笑意,故意說:“我都已經(jīng)取xia了面ju,你是不是也該……”
他話還沒說完,就被周瑾甯很不給面zi地打斷:“少得寸jin尺!”
諶墨白故作可憐地皺起眉tou笑了笑:“想看一yan都不行?”
“人丑,不能給人看。”
“既然你這么說,那就必然是沉魚落雁、閉月羞花之貌了。不過,既然你不想給我看,我自然也急不得,日后,總有機會的。”
周瑾甯瞥了他一yan,心dao:好像你肯定我以后經(jīng)常來似的。
諶墨白在周瑾甯shen邊坐xia,端著xia巴,問她的語氣比平常多了幾分主動和試探:“那么今夜,你想如何?”
思考了幾秒后,周瑾甯說:“為了得到你,跟他們玩了一晚上,我也有些累了,不如,再來個toubuan摩吧。”
“為了得到你”這個說法,讓諶墨白非常受用,“蘭顏”大悅,笑著說:“是啊,辛苦王妃了。來,坐過來dian,我為你rourou。”
周瑾甯瞥了他一yan,一副慵懶姿態(tài),一動不動。
諶墨白笑著搖搖tou,主動湊了上去,拉過她的shenti,讓她倚著他,她并不抗拒,就這么倚在他懷里,任他疼ai。
說是“疼ai”,其實依舊是toubuan摩而已。
費了那么大的力氣爭到的男人,居然僅僅是為了讓他zuo個toubuan摩,要是讓外面那些人知dao,估計都得笑死在當(dāng)場。
但諶墨白對自己客人和工作都很是認真負責(zé),即便只是個toubuan摩,也要使chu“指尖生蓮”的勁tou。特別是對待這位特別的客人。
“怎么樣,稍微好dian了嗎?”
“嗯~”
這個聲音,也說不清究竟是對他手法的評價,還是因為舒服而發(fā)chu的聲音。
諶墨白笑笑,繼續(xù)為她rou。
rou著rou著,忽然一個蜻蜓dianshui似的吻落于她面頰,周瑾甯立即有dian吃驚地睜開了yan,盯著諶墨白。
“我可沒dian這個服務(wù)。”
諶墨白故意說:“是我qing不自禁。”
周瑾甯瞇起yan盯著他,似乎在醞釀詞匯。
諶墨白笑了笑:“要是面對其他客人,我會跟她解釋,今晚的一切都是免費服務(wù),但是對你,似乎沒那個必要,我只是想讓你贏得更值一些。”
周瑾甯故意挑釁似的說了句:“我看,是你自己饑渴難耐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