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辦方的“不夜天”自然也不傻,不可能讓“四大mei男”那么容易地被人隨意享用,游戲之中,他們自然是要zuo些手腳的。而“四大mei男”shen上的衣服,其實也比正常的多了好幾層。要是想看到他們脫光光,自然夠他們贏好幾局。
游戲jin程已經過半,其他人都贏過幾把,諶墨白已經zuo了好些事,shen上的衣服也僅剩一層,周瑾甯卻還沒贏過,但她卻也沒輸多少,基本每次她都是中途就不跟了。這個人要zuo什么,誰也看不chu來。
而贏了幾局的“普拉達”愈發得意,yan看著自己目的就要達成了,而作為對手的“mei杜莎”卻運氣不佳,她開心又得意。
她還故意挑釁dao:“mei杜莎,看來,你今晚的運氣可不怎么樣啊,你到現在都沒贏過一把,恐怕你今天晚上是別想碰沐風一xia了!”
周瑾甯冷冷地笑了笑:“這就不勞煩你來cao2心了。”
其實這會兒諶墨白心里也有dian著急,今晚他注定要屬于這五個人之中的一個,要讓他選,他必定會選“mei杜莎”,可她到現在還沒贏過一次……他實在是忍不住為她著急。
而之后的一把,周瑾甯終于跟了牌,并且,毫無懸念地贏了。
主持人很是興奮:“恭喜‘夜魘’客人mei杜莎小jie終于獲勝!那么請問你想讓我們的蘭陵王為你zuodian什么呢?”
“把衣服都穿上。”
她這話一chu,所有人都傻了yan,甚至忍不住想,這人八成是來砸場zi的吧?!
主持人和諶墨白都還愣著沒吭聲,周瑾甯對面的“普拉達”先受不了了,直接拍桌而起:“喂,你是故意來找碴的吧?人家費了多大的勁、贏了多少把才讓他脫成這樣,你一句話就讓他都穿上?”
周瑾甯沒理她,直接問主持人:“規則里有說不讓提chu穿衣服的要求嗎?”
主持人立ma搖搖tou:“的確是……沒有這條規定。”
當然了,周瑾甯可向來都是個“遵守規則”的人。
“那么我這個要求有何不妥嗎?”
主持人立ma又搖tou:“沒有,沒有……”
“普拉達”憤怒的叉起腰,指著主持人dao:“喂,你這個主持人是怎么當的?能不能公正dian啊?他那衣服是一件一件脫xia來的,他要穿也只能一件一件地穿吧!再說了,人家來這兒都是要看他脫的,誰要看他穿啊,你有病吧!”
周瑾甯不氣不急,看了看“蘭陵王”扮相的“沐風”,故意說:“誰說的,我就不想看他脫,想看他穿,我覺得他這shen衣服穿著好看,不想讓他脫,怎么著,有問題嗎?”
“普拉達”kou氣費解地怒罵dao:“你有病吧你?你是不是心理變態?”
周瑾甯輕笑:“罵人算什么能耐?有本事,你贏我啊。蘭陵王,全穿上。”
“普拉達”氣不過卻也沒辦法,更不敢在這種時候大鬧起來,就又一拍桌:“主持人,你們要是讓他這次全穿上,xia次我要是贏了,就得讓他全給我脫光!”
主持人只能陪著笑diandiantou:“好,這個是可以的,因為剛才他shen上就只剩一件衣服了,jin度保留是可以的。”
周瑾甯微微一笑,既然她想贏,別人怎么可能還會有機會?
其實從一開始,她每一把手上得到的牌都是必然能贏的牌,她只是故意不跟而已。
這四個發牌的是白請來的么?他們想讓誰贏,自然就能讓誰贏。這兒坐著一位“夜魘”客人。該怎么zuo,gen本不需要別人交代。
但凡是看過幾bu賭片的,就該知dao,所謂賭局,從來就沒有什么公平xing可言,甚至也不看運氣。
之后的一把,自然又是周瑾甯贏。
“再次恭喜mei杜莎小jie!那么一次你希望我們的蘭陵王為你zuodian什么呢?”
剛才有人說她是來“砸場zi”的,這個說法,以及“普拉達”對她的評價,讓她很不開心。
她可不是來砸場zi的,只是來玩的而已,順帶著看戲。搞事,不過是順帶著的一時興起罷了。
不如,這把就造福一xia大眾好了。
于是周瑾甯隨手往臺xia觀眾群里一指,說dao:“那個女孩好像很喜huan‘蘭陵王’,從剛才到現在,yan睛就一直緊緊鎖定在你shen上。不如,你就滿足她一xia,親親她吧。”
“普拉達”頓時又火了:“這也可以?!”
主持人立即說:“當然,沒規定提chu的要求只能滿足自己,像這樣造福他人也是可以的!”
之后的每一把,周瑾甯都贏的毫無懸念。而她的要求,也是各個奇葩。
“我看她順yan,去親親她。”
“那個男孩很白凈,親一kou。”
……
而周瑾甯的真實目的其實也只有一個,就是要教育教育這個“普拉達”,順便告訴她:我不是來砸場zi的,我就是來膈應你的,有些人,注定是你得罪不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