扁籠zi里的小青蛙
自那場令我大開yan界的聚會之后,一段時間nei,我的一切yu望都變得很淡,xing的yu望、ai的yu望、甚至是交liu的yu望,我jinru了「yu望疲勞」時期。
我回到學校,宿舍之外,只去上課、圖書館和電影院。
我不是不會想,我仍是滿腦zi亂七八糟的想法,但和從前不同的是,現在我想著想著,就總覺得沒勁。
大概,那些被歸為犯罪的樂趣,總是會透支人的yu望,令人上癮,令人無法再回到普通的生活中。
我開始睡前飲酒,然后越喝越多,室友懷疑我失戀了,但我也不哭,只是帶著微醺的笑告訴她們,我喝酒是為了尋找靈gan,我說我是李太白轉世。
能喚起我jing1神波瀾的,只剩他,只剩我的主人,只有與他在一起的生活節奏,只有他才能通過鞭撻我的心,為我在混沌中帶來一絲mei妙的知覺。
如此,我只要一得閑,有個三天五天,我便會定最早的機票去找他。
………………
再去到他老爸早年間住的那座別墅時,原先些許的荒蕪之gan已經消失,所有的燈都比之前更亮了,泳池里的瓷磚都變得一塵不染。
他之前定zuo的「扁籠zi」也zuo好了,他拎到了我面前,放在了寬敞客廳的地毯上。
長方形的籠zi像是個鏤空小棺材,金屬柵欄反著溫run的光,籠zi的八個角被設計成了弧形,qinggan上我覺得它像小棺材,但視覺上看它更像一個大號的旅行箱。
“好像大旅行箱,就是會漏chu來東西。”我把手指伸jin柵欄間一拃見方的空檔間說dao。
“裝你的,漏不xia去。”他cha著腰,滿意的打量著籠zi“我真考慮過裝輪zi,但會破壞它的整timeigan……這是鈦合金材料,非常輕。”
他炫耀的看著我,用一gen手指勾起了籠zi:“裝著你我也拿得動。”
他真的像翻開旅行箱那樣,把籠zi攔腰打開了:“脫了衣服,趴jin去吧。”
我有些害羞,也有些興奮,我坐在沙發上,低著tou,拉xia了外套的拉鏈。
他站在原地,全程看著我脫到一絲不掛,他目光灼灼,我得不斷提醒著自己「我的luoti對他而言已經沒什么了」,才能不扭nie的把所有衣wu脫掉。
我無數次光著shenzi站在他面前,都像是第一次一般惶恐,我認為這無關xing別,只是因為我對他有著特別的qing愫、特別的依戀與特別的恐懼。
“我……怎么jin去……”
“趴jin去,學小青蛙。”
我站jin籠zi,踩著橫縱交錯的金屬輻條,有些硌腳。
他指揮著我,我跪xia,俯shen,左tui向左跨,右tui向右跨,左腳探去籠zi的左xia角,右腳探去籠zi的右xia角,shenzi坐低,屁gu向xia沉,我大tuigenbu的韌帶漸漸發緊。
我趴xia,xia巴支在籠zi的輻條上,左臂收在腦袋左側,右臂收在腦袋右側,兩側手肘分別都ding在了籠zi邊兒。
地毯上的羊mao穿過籠zi間隙,扎著我的臉、我的xiong、我的肚zi和我的tui。被我shenti徹底壓著的bu分還好,但那些繞著我shenti周邊的地毯mao,無時無刻不撩的我發yang,臉邊、腰邊、腳邊,胳膊和tui的nei側,我只能暗自忍著,想象自己是一只趴在草叢里的小青蛙。
主人蓋xia了籠zi,一xia沒合上,被我的屁guding住了,他嗤的一笑,使勁兒把籠zian了xia來。吧嗒一聲,籠zi扣上了。
隨著籠zi壓xia我的屁gu,我大tuigenbu的韌帶被狠狠抻開,死去的記憶活了過來,我想起小時候學舞蹈時,分著tui被老師踩背時,疼的直哭的qing形。
疼痛與羞恥不會同時存在,我忍著韌帶撕扯的酸痛向主人說dao:“籠zi太小了……太壓了……好緊……”
他沒說話,他好像坐在了籠zi上面,我gan覺到籠zi微微一陷,地毯上的羊mao隨之長gao了幾毫米。
“主人……這個籠zi真的有dian兒小……”
“籠zi就是an照你的shen材zuo的,正正好好。”他的聲音從上方傳來。
定zuo的東西總是好東西,無論是衣服還是籠zi,都是好東西。是我不好,我應該習慣他為我規范chu的緊致空間。
疼痛與羞恥不會同時存在,我的韌帶適應了我的青蛙姿勢,酸痛的消失,伴隨著羞恥心的回歸,我發覺我只能一直以這個姿勢,趴在籠zi里,除非他打開籠zi,放我chu去。
我gan覺到他站起了shen,壓力變小了,我shenchu1的籠zi被厚實的羊mao地毯ding起了幾毫米。地毯就在我臉邊兒,一起一落都蹭著我的肉,一絲一毫的變化我都清清楚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