踏在臉上
剩xia的四只狗聽到了這不尋常的動靜,知dao是主人回來了,包括程澈,他只是暫時還不知dao主人是誰。
玨芷并不想立刻拆開禮wu,況且,看程澈被箍在狗架上,立在自己床邊,對他的興趣便已消除了大半。
玨芷專心的摩挲著秦白的軀ti,光hua的pi膚xia淺淺埋藏著屬于雄xing的jianying肌肉,秦白的tou也被拘著,被抵著xia巴向前仰著,張不開嘴。
秦白xiong膛起伏,用兩只鼻孔費力的chuan著氣,玨芷坐到了床上,搖晃著兩只腳,她輕輕的將tui擺起,一只腳踏在了秦白的面罩上,那里只有一只ting翹的鼻zi。玨芷用腳趾撥nong著秦白的鼻tou,秦白仍在用力的xi著氣,秦白聞到一gu奇異的香氣,他認chu了主人的味dao。
玨芷用兩只腳趾輕易地夾住了秦白的鼻zi,秦白先是嗚嗚的叫,不一會兒他便開始劇烈的掙扎,jian固的狗架令他絲毫動彈不得,像是中了定shen的mo法。
狗架抵著他的脖zi,也夾著他腦后的窩骨,他的臉沒有絲毫移動的空間,又過了一會兒,他嗚嗚的聲調越來越gao,屁gu后的兩只腳開始瘋狂的搖晃。又過了一會兒,他不再chu聲,腳也不再搖晃了,他的陰jing2也耷拉xia來。
秦白不是第一次遭受窒息的對待,在他被改造之前,他此時已經失禁了。
玨芷取xia了秦白的面罩,那是一張通紅的、俊俏的臉,是一個熟睡的mei麗少年。
玨芷用腳拍著秦白的臉,沒幾xia,秦白猛地xi了一kou氣,醒了過來。他雖然重獲了yan睛與嘴巴,可是他的tou仍舊被架zi定著,只能像前仰著。
秦白擠了擠yan睛,逐漸適應了光亮,他的yan睛轉向上面,yan巴巴望著玨芷,帶著哭腔嘟囔dao:“主人……我沒犯錯……”
玨芷的腳還塌在秦白臉上,玨芷饒有興致的又將兩只腳趾夾住了秦白的鼻zi,秦白的嘴得了解放,于是伸chu了she2tou,tian舐玨芷的腳心,玨芷怕yang,咯咯笑著收回了腳,秦白也收回了she2tou,yan睛瞥向一邊,滿臉委屈的樣zi。
其余的四條狗安安靜靜的聽著,他們只能安安靜靜的聽著。程澈之外的三條狗已經熟悉了這樣的動靜,他們清楚的知dao,作為主人同學的秦白,總是被主人更多的關注,他們沒有多余的想法,只是被迫一動不動的,默默期待著得到主人的注意。
玨芷手指轉著面罩,微笑著看秦白,秦白偷偷抬yan看她,便明白了她的意圖――玨芷等著他說些什么,否則便要把面罩扣回去了。接著玨芷會去找別的小狗,而秦白只能留在黑暗的拘束中,jin行漫長的反省。
“我不該……收顧瑩的信……”秦白懷著巨大的委屈嘟囔著,他瞥向一邊的yan睛有些紅了“我已經……交給飼……飼養員了……”
大bu分能直接接chu2到主人的人,為了更好的侍奉主人,通常都有自己的助理、秘書或是nu仆來chu1理瑣事,“狗”則不同,也許為了讓他們更像一只狗,他們只有飼養員。
飼養員照顧小狗、guan理小狗,也懲罰小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