殺人兇手的自述

        我的兒zi死了，在星期五的晚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躺在床上，柔ruan的shenti沾滿污跡，我想幫他洗個澡，手伸到一半中途拐了個彎，用被zi把他全shen包裹住。被zi很大，愈發趁chu床上人的年幼。我兒ziyan睛緊閉著，睫mao上似乎有shui珠，我湊近幫他把shui跡cagan1，ca完發現他臉頰通紅，上面沾著的是被我nongchu來的血。

        剛剛有抓他的臉嗎？不記得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空氣中的每粒塵埃都散發著甜蜜，我墜ru剛剛的回憶里。我和兒zishenti交纏著，他的pi膚和他本人一樣稚nen，即使已經有過很多次的經驗，他還是那么生澀，那么的小心翼翼。他的每一個動作都讓我憐ai，我尤其喜huan他伸chushe2尖試探xing地tian舐我的shenti，像一tou撒jiao的小獸向母親尋找chongai。我想起剛剛他kou腔里的味dao，混合著糖果和niunai的nong1郁與回甘。我想再次品嘗到，我開始期待起他睜開yan睛。

        清晨第一束鮮花裹著loushui被快遞員送來，我將它們charu花瓶中擺nong。陽光透過窗hu讓每片花ban在窗臺上留xia剪影，我剛打開相機，我兒zi就chu現在了鏡tou里。他赤shenluoti，白皙的pi膚上還留著昨晚激烈的余韻。他看到我，緩緩地xia跪，然后扭著屁gu向我所在的方向爬過來。脖zi上的鈴鐺隨著他的動作發chu清脆的響聲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每一步都像我教他的一樣標準，匍匐到我腳邊時，他伸chu一只手放到我的膝蓋上，然后抬起tou看我。昨天的血跡仍留在他的臉上，即使我伸手去chu2碰，他也沒有zuochu任何反應。

        這和往常不太一樣。平日我和他shenti接chu2時，他總是呼xi紊亂，即使努力抑制仍能gan受到他在不自覺的發抖。我開始挑逗xing地撫摸起他的肌膚，rounie他的minganbu位，直到他全shen止不住的瑟縮我才停xia。我伸手撥nong了一xia他立起來的陰jing2，看到他有些躲閃的動作，然后摘xia綁住tou發的發圈，將那個脹紅的bu位綁起。難耐的吐息聲傳來，我用力nie了一xia他粉nen的乳tou，聽見一聲撒jiao般的媽媽。

        手xia的chu2gan沒變，叫媽媽的語調也沒變，可我仔細盯著這個和我共生了十余年的孩zi，卻發現找不到一dian他舊時的影zi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發覺我的兒zi死了，死在了昨天晚上。我想努力回憶起他再小一dian的樣zi，可除了他笑容燦爛的臉，剩xia的只有我們倆從相ai伊始到演變至今的全過程。我只記得他曾經喜huan陽光，喜huan奔跑，喜huan打籃球。后來我剝奪了他外chu的權利，他常年不見光shenti變得羸弱，我撕碎了他的夢想，他死在了我對他經年不變的ai中。我把我所有的行為歸咎于ai，一切的一切都是為了保護他。不chu門就不會受傷，躲在家里就遭受不到風浪。

        兒zi上次笑是什么時候呢？我撫摸著他的陰jing2想讓他gan受到快樂，可他yan眶一xia盛滿了yan淚。他難耐地抖著腰想讓我再zuochudian別的什么動作，他的手攀上了我的手，可很快就受驚似的放xia來，他的腰拱起，腦袋壓的極低，他的she2尖tian上了我的手背，似乎在乞求多一dian的ai撫。

        比起燦爛的笑，我還是更喜huan我的孩zi這種姿態。我ai極了他對我的服從，我也會對他施舍我的aiqing。如若換種別的不好聽的說法，那就是我對他jin行了長達六年的猥褻。剛開始確實不太好guan教，我費了很大的心力才讓他乖乖聽話。我動用鞭zi和糖，他的shenti毀壞又愈合，jing1神世界重建又崩塌。他從我肚zi里誕生，又在我手里重生。

        當然，提到這些不是為了懺悔也不是說我很抱歉，我只是想炫耀。小孩柔ruan的shenti被我解構，nei底的靈魂深chu1的東西一dian一dian被我挖chu。我說要拍張照留念，我兒zi滿載qingyu的shentichou搐著，yan神迷蒙仍努力沖著鏡tou的方向笑，他一手抓著陰jing2展示上面的我的發圈，另一只手比了個耶。

        多乖的小孩啊，死掉了也沒關系。